偶尔写点小故事~若你们能喜欢就真的太好啦(*ฅ́˘ฅ̀*)

【居北】养虎为患——我的打手是个gay【十二】

打手朱一龙×黑道大佬白宇  黑手党双A设定

白:我的打手是个“给” 怎么办 在线等 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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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哥,你扣了五爷这么多人,打算怎么处置?”阿良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干净,侧腹部的伤口不深,肋骨骨折的地方也做了加固,在打了局部麻醉之后,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痛了。

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白宇咧嘴一笑,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龙哥。

“怎么?你也要带一帮弟兄去五爷的地盘闹事?”阿良眼前一亮,强撑着身体就要坐起来。

“你给我老老实实躺回去。”

“别啊,这种事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医院里,带我一起呗,我保证不拖后腿成吗?”阿良眼睛里放着光,死乞白赖地看着白宇,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可不想错过。“刚刚医生都说了,我这伤不重,肋骨断了顶多三四个星期就痊愈了。所以就算多断两根也没关系,反正断几根都得躺着,你就带上我吧。”

白宇翻了个白眼过去,“谁说我要过去闹事了?”

“那咱们要怎么反击?”阿良有点懵,视线落在白宇已经拆了纱布的左手上,小指的地方空落落的,在断掉的指节根部有一圈淡淡的戒痕。

“去把五爷的手指头拧下来怎么样?”白宇轻笑着,给自己点上一支烟,说得风轻云淡,一时间看不出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。

他向来都是赏罚分明,以往对面城西的家伙过来闹事,白宇一直都是以牙还牙,既不太过也绝不从轻。可就算之前白宇曾经亲手卸掉过城西的家伙一条大腿,跟五爷这事儿比起来,也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毕竟那可是关系到整个城西掌权者的问题,这戒指,不是说拧就能拧下来的。

“你行吗?”阿良权当是白宇在开玩笑,没忍住下意识就反驳出声。虽然理论上把五爷那个象征身份的戒指搞到手,是扭转当前局面最快的捷径,但理论与实践总是相差个十万八千里。

倒是白宇挑着眉头看过来,“我不行你行啊?”

阿良闷声缩了缩脖子,他不是不敢,只是有些事情光有胆量是不行的,五爷周围那么多保镖,别说拧他一根手指了,连近身都难。到时候任务完不成,再落得个丢人现眼回来,那丢的可是白哥和整个城东的脸。阿良自知没那个能耐,颇为窝火地又躺回床上,“我不行,咱这儿就小丑厉害,他有能耐让他去。”

本是下意识地一句抱怨,阿良只恨自己没有一身过五关斩六将的本事,不然早就杀进五爷的地盘闹个天翻地覆。

“我可以吗?”角落里龙哥的声音响起,带着点无措与迟疑。

“你行不行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阿良话音里带刺,他还在因为刚刚自己被龙哥扛着进了医院这件事耿耿于怀,觉得自己攒了二十年的面子都被丢尽了,铆足了劲儿打算在对方身上撒撒火气的时候,才发现龙哥刚刚那句问话,是对着白宇说的。

“等等……你……”阿良猛地反应过来,这小丑刚才那句反问,不是在质疑他自身的能力可不可以做到拧断五爷的手指,而是在等待白哥的一个指令,他只想知道这么做合不合道上的规矩罢了,关于是否能够做到近身五爷并且抢夺对方戒指这件事,小丑压根儿就没有放进考虑范围内,就好像只要白宇一声令下,告诉他这件事情合规矩,不会像上次打死大块头一样惹来麻烦,他就可以气定神闲地去执行命令。

白宇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,吐出一口青烟,“这次可要留好力,别再不小心弄死人了。”看到龙哥点了点头,白宇这才粲然一笑,对着门口一仰下巴,“把人带进来吧。”

是寸头,脑袋上被人套了个麻布袋,已经被白宇的手下揍得鼻青脸肿,整个脑袋看起来比之前在街口遇到的时候大了两圈。

“怎么搞的?”白宇吓了一跳,问向带寸头进来的那个弟兄。

“我们哥几个问他是谁揍了你一拳,他死活不肯说,就……”那弟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他们在去接应白宇的时候就看到了白哥嘴角的淤青,只知道这个寸头是带头来闹事的,所有的盘问便都落在了这个寸头身上,他不说是谁揍的,那就让他代人受过,结果就被打成了这样。

 

“你倒是挺义气啊。”白宇拽了个凳子过来,坐在寸头面前。见对方不搭理自己,白宇也没生气,饶有兴致地托着腮,半眯起眼睛盯着对方脸上的伤口,直到把寸头盯得发毛,对方才终于肯开口,“要杀要剐随你。”

“我可不能杀你,你这条命,我得好好留着才行。”

寸头死盯着白宇,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?我不会受你利用的。”

“阴谋诡计?我可没有五爷那么坏的脑子,你别考虑太多,只不过是因为杀了你的话,我就没有多余的小指能带这枚戒指了。”白宇勾了勾右手小指,尾戒只有这点不好,因为尺寸太小所以只能戴在小指上,先前为了龙哥已经断了一根,现在若是再折掉一根,那就只能熔了重铸了。

“……”寸头看着那枚鹰翼的尾戒发了一会儿愣,才又把视线转回到白宇脸上,正如道上的人所说,没人知道白宇到底在盘算什么,总是在不合时宜的场合突然开起玩笑,却又能在下一秒钟准确无误地拔枪把敌人击倒在地,跟白宇这种人谈判,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,鬼知道他到底哪句话是在开玩笑,哪句话是认真的。

“反正被放逐回去,也是死路一条,你要是想杀掉我跟我的弟兄们,大可不必费心。我们注定一死,所以你就不用在我们这群死人身上榨取任何可利用价值了。”寸头冷哼一声,在任务失败的那一瞬间,就注定了他们这群人的命运。

“你们为了五爷这么拼命,值得吗?”白宇把玩着小指上的戒指,突然钦佩起了这些死士,他听说过五爷绝对不会给城东放逐过的人留活口,尤其是这次偷袭任务,五爷不惜坏了规矩暗中买通刀疤, 才能够让这么多城西的人潜进来围困住白宇三人,本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决策,却没想到落得现在的下场。

“我们不是为了五爷。”寸头啐出一口血水,嘴角被人揍裂开了一个豁口,一开口就痛得厉害。

白宇递过去一根烟,见寸头有些迟疑,笑着一扬下巴,“既然已经是将死之人了,至少不用担心那句吸烟有害健康了,死到临头了试着享受一下,也不是坏事,对吧?”

寸头的视线在烟和白宇之间犹疑了几秒钟,倏地笑出声来,“没有人会给敌人递烟的。”

“到底是不是敌人,不应该是你说了算吗?”白宇半眯着眼睛,居高临下看着寸头,升起的青色烟雾半掩着他牵起的嘴角,影影绰绰地显现出狐狸一样的轮廓。

“你是想收买我们?”

“收买?”白宇指腹摩梭着闪着银色光芒的尾戒,“只是给你们指一条可以活下来的路罢了,决定权在你,若是不想要,我现在就可以放你们走。”

“哼,你连自己的戒指都差点没保住,虽然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了,但五爷绝对会再派人过来的,到时候就算我们投靠于你,恐怕也活不长久。”寸头目光嘲讽地看着白宇断掉的那截小指。

“臭秃子!怎么跟白哥说话呢?!”阿良靠在床头上,顺手砸过来一个药瓶,被寸头侧身躲了过去。

“中枪的废物,我有头发,你看清楚了。”

“嘿,信不信我今天就废了你?”阿良抡起袖子起身就要揍人,被龙哥抬手按住了肩膀,挣扎半天都没能坐起身来。

白宇扬了扬手,示意阿良不要妄动,转身又看向寸头,“你刚刚说,你们不是为了五爷,那想必是为了戒指吧?”

“谁持有戒指,我们就服从于谁,这是城西的规矩。”寸头这话不带一丝犹豫,谁是最高掌权者,他们就跟着谁,追求强者一向都是最本质的信念。

“所以你们城西的人,只是服从于五爷右手食指上那枚狮头金戒指而已?”难怪五爷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抢夺白宇的尾戒,若只是因为这样的话……“那我要是拿到了五爷的戒指,你们就会心甘情愿服从于我?”白宇抬起眼睛,黑色的瞳仁中隐着前所未有的诡谲。

寸头轻哼了一声,“你若是拿到五爷的戒指,我和我所有的弟兄都悉听尊便,万死不辞。”

“都说死士只认死理,今天算是见识了。”白宇挑着眉毛,有些惊奇地笑了笑,轻轻一拍寸头的肩膀,“我需要你帮我个忙,给我兄弟带个路,不用你做其他的,毕竟你们已经死路一条了,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,倘若事成了,至少你这群弟兄还能有活下来的希望,你自己考虑一下吧。”

白宇递烟的手并没有收回,他在等寸头的答复,扳倒五爷的计划并不是非寸头不可,只不过带上他的话,能够省事很多。寸头大概也看出来白宇的从容,正如他所说,这趟浑水,自己蹚与不蹚,不过是多了一丝活下来的希望,不可能会更糟糕了,除非——

“你要是出尔反尔,利用完之后杀人灭口,也不是不可能,我怎么确信你不会在事成之后杀了我们?毕竟我们可是城西的人。”

白宇蹲下身来,扬起眉毛,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寸头,“我不会。”

寸头吸了吸鼻腔先前被白宇揍断鼻梁骨而流出的鼻血,用牙咬住对方递过来的烟卷,“借个火。”

死士从不信直觉只信凭证,但是这一次,他决定破个例。

 

“白哥,这个秃子要是中途叛变怎么办?”阿良信不过寸头,比起这样铤而走险,他倒更希望找一条更加稳妥的途径。

“那就让你这个兄弟拧断我脖子呗。”寸头呼出一口烟,勾着舌尖戳了戳嘴角的伤口,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龙哥,“要我带这个小丑混进城西吗?”

“对,能做到吗?”白宇问道。

“全城西的人都认得他这幅鬼脸,怎么带?”

“五爷知道刀疤死了吗?”白宇思忖了几秒,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。

“还没有。”

“龙哥,一会儿可能需要委屈你换上刀疤的衣服了。”白宇咧嘴一笑,“既然刀疤是暗中收买的,五爷不会让太多人知道刀疤身份的,待会儿你假扮刀疤混进去,五爷肯定会选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见面,剩下的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 

寸头看着白宇在第一时间迅速部署好了所有的接应工作,甚至连备用的撤退路线都规划得万无一失,瞬间有些瞠目结舌,他原本以为这次白宇只是侥幸逃过了五爷的偷袭,但现在看来,一切似乎早就被那个城东之主看穿。“这些计划是你早就想好的,还是临时想出来的?”他忍不住出声问道,不管是哪种,这次的任务他都输得心服口服。

“提前规划了一些,不过现在有你在,让我省了不少力气。”

“你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把所有的计划都说出来,真不怕我中途叛变?”就算是五爷,交代任务的时候也绝对不会全盘托出,寸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感慨白宇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大意。

“恩?中途叛变对你来说还有什么好处吗?”

寸头被白宇一句反问堵得哑口无言,确实,就算中途叛变,他的下场不过是被那个小丑拧断脖子,若是侥幸逃过小丑一截,五爷也不见得会留自己活口。最后只好梗着脖子辩驳,“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。”

“五爷就是太过于谨慎,担心任务失败,所以这次没有选用他最贴身的打手,才让我占了可乘之机,不是吗?”白宇咧嘴一笑,“五爷身边并不全都是唯戒指是从的打手,也有一部分是跟了五爷很久忠心耿耿之人,若是这次派来偷袭的是那些人,我就算磨破嘴皮也不可能成功诱导叛变。”

“你怎么确定我们中没有跟了五爷很久的人?”

“你们把我们三个堵在街口的时候,阿良提过一句,说你们都是生面孔,要是跟了五爷够久,阿良不会不认识,别看他年轻,但这种事情上不会马虎的。”

“从那时候开始你就谋划好了现在的计策?”寸头倒吸一口冷气,从现在开始,他觉得自己需要重新估量一下白宇和五爷到底哪个更恐怖一些。

 

“喂,小丑。”阿良极其不满地盯着换上刀疤的衣服,以及被不知道是谁的血涂花了脸的龙哥,憋了许久终于在对方即将出门的时候叫住他。

龙哥回身望着阿良。

“啧,更丑了,鬼能认得出是谁。”阿良小声抱怨了一句,“你要是真的能把五爷的手指头拧下来,我以后就喊你龙哥。”

龙哥笑了笑,转头看着白宇,视线在白宇的左手断指上停留了一会儿,抹了一把脸上滑落到嘴角的血迹,转身跟着寸头出了门。

白宇垂头看着气鼓鼓的阿良,递过去一面镜子。“你这样特像被关在家里,不能跟其他人一起出去玩的小屁孩儿。”

阿良一把拍开镜子,他确实想跟着一起,可心里明镜儿,自己跟去绝对会拖后腿,所以才会更加生气。

白宇找了个凳子坐下来,悠哉悠哉地又点上一根烟,“我没想到你今天居然会替龙哥挡枪。”

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。”阿良翻了个身,自己总不能白白蹭好几天的饭还不知恩图报。

“你是鸟啊?”白宇忍不住笑出声。

“白哥。”阿良突然想到什么,直愣愣地看过来,“你考不考虑,追小丑啊?”

“啊?”

“你之前那个小白脸男伴,也没什么好的,小丑虽然长得没人家好看,可他做饭好吃,打架又厉害,让他当嫂子,我服。”

“……你是不是被枪崩坏了脑子?”

“我认真的,白哥,你不考虑一下?”

“哪有找自己打手当对象的?不合规矩。”

“你留自己的打手在家天天给自己做菜打扫卫生就合规矩了?”阿良眉毛挑得飞起。

“……闭嘴。”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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